无锡|今年年味,淡了还是浓了?从一盆花开始品味

无锡|今年年味,淡了还是浓了?从一盆花开始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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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今年年味,淡了还是浓了?从一盆花开始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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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今年年味,淡了还是浓了?从一盆花开始品味】虎年 , 在众多“虎虎生威”的祝福中 , 到来了 。 网上看到好多文章说 , 年味儿越来越淡了 。 老人们回忆起蒸馒头、炒花生瓜子的忙碌;年轻人回忆起点爆竹、放高升紧张有趣 。
生活富足了 , 禁放爆竹了 。 从古至今的“爆竹声中一岁除” , 随着禁放被改变;忙年的“忙”被超市、卖场里琳琅满目选不胜选的丰饶取代 。 大家庭团圆的过年 , 这几年因为疫情 , 逐渐改成了“就地过年”、“非必要不离本市”的各自为政式 , 也改变了老人家的“忙” 。 为谁忙?忙什么?不忙了所以没味了 。

舟山除夕午餐年味 , 是什么?一种氤氲在空气中的味道 。 可以是蒸馒头的面香 , 也可以是鸡鸭鱼肉在大锅里散发出的美味 。 是孩子穿新衣的欢笑 , 也是大人忙碌中对新一年的憧憬 。 零零碎碎的日子 , 在“年”这个点 , 过出了特殊的味道 。 这就是中国人的年味!
没了那些味道 , 过年的味道还有没有?有!先去炒货店 , 买回花生葵花籽 。 虽然有各种坚果礼盒 , 终不如看电视时 , 大盆大罐地放在面前舒服 。 那是从贫穷年代走过来后基因的记忆 。 花团锦簇的礼盒 , 找不到这样的丰足感 。
在天气预报说有暴雪的前一天 , 去卖花的老太太那里 , 捧一盆腊梅回来 。 “霜林作缬菊成长 , 只道花多缘叶稀 。 辛苦为他成蜜后 , 蜡蜂犹是趁花飞 。 ”古人写腊梅的诗有很多 , 很喜欢宋人李石的这一首 。 没有缘由 。 每年冬天 , 必定去看看腊梅 。 扬州腊梅的老枝老树 , 一一拜访一遍 , 感觉才算对得起一个季节一种花信 。
腊梅不大 。 大了没处放 。 此刻 , 一阵阵香气 , 隐隐飘来 。 “室雅何须大 , 花香不在多” 。 古人诚不我欺也 。 林和靖“疏影横斜水清浅 , 暗香浮动月黄昏”的诗句 , 固然妙不可言 , 却需要新月相陪 , 流水为邻 。 如今城市寸土寸金 , 隐士的生活 , 难啊 。 不要说什么“沧浪之水清、水浊” , 有水、缘水 , 都是开发商的噱头 , 信不得 。

扬州年夜饭冷盘阳台上 , 长寿花含苞待放 , 上好的吉兆 。 年的喜庆花先知 。 这两株长寿花 , 还是好闺蜜从上海给我带来 。 花应时而开 , 她的好心 , 不仅是我知 。 被遗忘藏在大花盆后的铜钱草 , 枯萎得不成模样 。 以为活不过来 , 没想到几次浇水后 , 活得好着哩 。 虽然知道退休之人没有发财的可能 , 这盆生机盎然的铜钱草 , 依旧给了好心情 。
红红的银柳 , 是除夕前一天收到的礼物 。 弱柳扶风是柳的 。 一簇银柳 , 却丝毫不弱 , 挺直茁壮 。 据说就这么放着 , 能红红火火一整年 。 日子便是这样 , 只要不是快餐 , 或者哪怕是快餐 , 用心去吃 , 依旧吃出其中的好 。 年味更是 , 细细品慢慢尝 , 清淡与浓郁的味道 , 会充满每一个毛孔 。
年夜饭 , 回了老母亲家 。 这些年 , 弟弟以掌门人身份 , 每年和弟媳一起 , 操持了一大家四代人的除夕饭 。 亲情的味道 , 是大年夜最美的味道 。 一饭一羹中 , 融进了一家人的血浓于水 。 早两天弟弟送到每个姊妹家的十香菜 , 是老扬州记忆中忘不了的味道 。 我家因为都是食肉动物 , 从来不做 。 而弟弟他们每年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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