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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城市使人流连的 , 也许是一种味道;我想深爱一个人有时也如出一辙 。
那家早餐铺已经开了多久了?或许有人知道吧 , 我不太清楚 。 无数个清晨 , 在阵阵蒸腾的白雾里 , 人们精神焕发地走进店里 , 点上一碗米线或喝上一碗稀饭搭配几个肉包 , 在食味果腹中开始一天的忙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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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不大 , 开在街边一侧十字路口以北——我们县城的正中心——绝对的黄金商铺 。 蒸包子的地方安置在店门口 , 这是一种常见的营销手段 , 能轻而易举用肉香和菜香挽留那些清晨里饥肠辘辘的上班族和过路客 。 从每天的食客量来看这招很奏效 。
这家早餐铺做米线和稀饭包子生意 , 打的牌子是正宗绵阳米线 。 我想对于一个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和肚子空空的食客来说 , 正宗、绵阳、米线这三个哪一个词都不是较真的重点 , 量化一顿可有可无的早餐标准 , 只要是一碗干净味美的米线就足够了 , 至于出身是否正统就大可不用考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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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相比街上其他店家来说 , 这一家的味道确实技高一筹 。 包子的种类虽然不多 , 只有鲜肉、咸肉、白菜三种 , 但胜在用料新鲜、手法讲究 , 蒸出来的包子个个皮薄馅厚、汁香水滑 , 一口咬下去既有面皮的柔软也有肉质的紧实 , 蘸上一碟油辣子便胜却人间无数 。
每次我喜欢点一碗米线配几个菜包或肉包 , 不要油碟只用面皮去吸附米线里多余的红油 , 在包子最软糯的地方下口 , 多种味道在口腔味蕾里“核爆” , 口水大量分泌 , 享受那一秒的快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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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工作后 , 由于上班路线的改变那家店便不在我的行程之内 , 不知不觉两年多时间过去了 , 它仍就在那里 , 不来不去 , 不悲不喜 。 而我早已如遭了霜的茄子 , 被社会和岁月折磨的体无完肤(有点言过尤甚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
偶然的一天清晨 , 我又走进了那家店 , 门面内饰依旧如故 , 只不过冥冥中又有些许感觉缺位 , 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 好似早已离校多年的毕业生又重回母校一般 , 有些东西一去不返 。
找到位置坐下 , 还是点了原来最喜欢的米线加菜包 , 味道跟原来毫无二致 , 只不过店主和店员全是新面孔——这可能就是造成感觉失位的主要原因——一个都不认识 。
临走时 , 我小声询问了一下店主这里是不是换人了 , 她说去年九月便接手这个店了 , 我恍然大悟 。
唉 , 沧海横流 , 物是人非!两年里多少时移世易 , 又总有一些宝贵的东西在坚守流传 , 亘古不变 。 早餐铺的老板换了 , 那熟悉的味道依然留存 , 日复一日招引着形形色色的路人穿破腾腾的白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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阆中是我的老家 , 本地特产除了声名远播的张飞牛肉和保宁醋 , 还有一种早餐面食——阆中牛肉面 。 与兰州、陕西等其他地方的面食不同 , 阆中人早餐吃的牛肉面是一种糊糊状的早点 , 与常见的水汤面截然不同 。 它是用多种秘料熬制的粘稠汤汁浇在事先准备好的冷面和豆芽上 , 然后快速搅拌使面条均匀粘裹 , 吃起来吸溜吸溜的 。
【牛肉|“烟火味浓的早餐铺”】令我诧异的是 , 除阆中本地人偏爱这种早餐美食外 , 多数其他的外来客都对它不感兴趣 , 甚至表现出对这种美食的不可理解 。 我很多外地的同学和朋友都十分诧异我们为什么会喜欢早上吃这种东西 , 即使我一再向他们强调它的美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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