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天下第一汤」一碗羊汤滋养一座城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采访人员 牛牧原
翻开一年的日历,已经薄得不剩几页,转眼冬至即将如期而至,潇洒飘逸的落叶在冬日大街上卷起一圈圈挥之不去的寒意。太冷,就该吃些热的,滚滚烫的,一碗羊汤大抵是最好的选择。
冬至吃羊肉的习俗,据说是从汉代开始的。相传,汉高祖刘邦在冬至这一天吃了樊哙煮的羊肉,觉得味道特别鲜美,赞不绝口,从此在民间形成了冬至吃羊肉的习俗。在山东很多地方的羊汤都很有名,但最有名的还是当属菏泽单县的羊肉汤,在《中华名食谱》上,以汤入谱的只有单县羊肉汤,被国人称为“天下第一汤”。或许没有哪种汤食能抵得过羊肉汤在单县人心目中的独特位置,一年四季,一日三餐,喝羊肉汤从来不需要理由。每到饭点,单县城乡街巷大大小小的羊肉汤馆门庭若市,众多食客的文化归属感可窥见一斑。

一日三餐|「天下第一汤」一碗羊汤滋养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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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下几度的单县,我也赶紧钻进一家人声鼎沸的羊汤馆,一进门便是香气扑鼻,寒意瞬间消散。一碗奶白色的羊肉汤上桌,鲜美的羊肉混着一点中药材的味道拖家带口地就往我鼻子里奔,事实证明离鼻子最近的器官真的是嘴巴,不然我的口水不会这么快就跑出来。
奶白色的羊肉汤水脂交融,没有腻人的油花,上面只飘着几颗香菜。捧起碗先喝一口羊汤,满满的香气都吸溜进胃里,鲜而不膻的骨髓味道都融化在汤里,入嘴便驱散了一身寒气。咬一口羊肉,香而不腻、烂而不糊,就着鲜美的汤,吃了个精光,像是喝了一大碗入口即化的春天,嗯,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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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县羊汤的熬制过程虽不算复杂,却也十分讲究。做汤的羊肉必须要选用当地三年以上的青山羊为主要原料,大块分割,泡出血水。羊骨和羊肉的罗列也十分讲究,最底下先排上两三排羊腿骨,约莫有二十多斤,上面再摞上三十多斤焯过水的羊肉,老汤和新鲜的纯净水一起下锅,慢慢熬制。在熬制的过程中,汤在沸水中不断翻滚会产生出浮沫,需要耐心的师傅一点点撇去,一个小时后,再加上几种香料,便能静待一碗色白似奶,鲜而不膻的单县羊肉汤上桌了。
一个人走在下班路上,呼啸而来的冷空气让我想着这时候如果有一锅单县羊肉汤咕嘟咕嘟地等着为我递上滚烫的一口,什么寒风萧瑟,什么天寒地冻都消融在羊肉汤的热气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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