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的“茶道”与“酒乐”,天心村斗茶赛


陆的“茶道”与“酒乐”,天心村斗茶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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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的“茶道”与“酒乐”很多年前 , 我读《茶缘》在秋天结束 , 但我不喜欢碧螺春、喜一级炒青 , 很有感触 , 在解放日报 《朝花》 上发了一文 《食嫩》 , 说:一斤碧螺春 , 八万个嫩芽 , 八万个生灵 , 刚见阳光雨露御牌龙井 , 就将它扼杀 , 岂非罪过?食嫩 , 人的一种缺德 。 为鲁文赋 。
说起茶 , 陆还有一篇《人走与茶凉》 , 讲的是人生茶道 。 人们常常感叹 , 茶凉了 , 世界冷了 , 人情淡了 。 陆说 , 人们喝凉茶很正常 。 人们带着凉茶去 , 不仅是凉茶 , 还带走了茶杯 。 人不在了 , 茶杯还热 。 谁来倒水?如果茶杯没有被拿走 , 新喝茶的人会把茶杯放在哪里?卢把茶道走得更远了 。
以下文字摘自网络《陆文夫与茶朝夕相随》 , 作者为陆 。 与《陆文夫文集》中的《茶缘》相比 , 大致相同 , 在《茶缘》中 , 鲁去东山的一家农家乐喝他一生中最好的茶 , 但没有这样的故事 。 猜一猜 , 在别的文章里说过 , 还有人补充过 。 或者《陆文夫忌言成熟》的另一个版本 。
我一开始没喝茶 。 三十岁以前写文章的时候只喝白开水 。 1956年我到南京的时候 , 每天都和叶志诚开会 。 老叶对别人很客气 。 每天早上他泡茶的时候 , 都会在我的杯子里放一些茶叶 。 就这样喝了一两个星期 。 回到苏州来再喝白开水啊 , 不行了 , 觉得没味 , 只好上街买茶叶 。 转瞬间三十多年过去了 , ‘三打响’几乎只剩下‘一打响’了 , 烟戒了 , 酒少了 , 只有茶还是朝夕相随 。 回想起来 , 这三十多年与茶相交还是获益匪浅 , 不像酒 , 曾造成误书失言;不像烟 , 造成了肺气肿是无法逆转的 。 记得在嗜茶之初 , 为了节省开支 , 都是去买茶末 。 。
苏州加工茶叶 , 生产茶粉 。 当时只卖几毛钱一斤 , 很多人买 。 茶粉一到店里 , 那些只买得起茶粉的人就互相说‘茶粉来了’ , 说明很受工薪阶层的欢迎 。 我这辈子喝过一次好茶 , 不是在国宾馆或者长城饭店 , 而是在东山湖附近的一个山村 。 那就是和几个朋友一起去东山 , 看到路就上山 , 遇到桥就过河 , 饿了渴了就走 。 突然 , 当我遇到一个农民 , 我进去要茶 。 当时碧螺春汛期刚过 , 我们请农民的长辈抽——中华牌;老人高兴的时候 , 就请我们喝茶——碧螺春 。 老人用瓦罐画出小溪 , 用松枝煮开 , 每人面前放一个大碗 , 装满开水 , 抓起一个新碧螺春 , 放入沸水中 。 慢慢的 , 我不想买茶了 , 我想买新茶 。 绿茶的好与不好 , 首先不必去问是否名茶 , 什么等级 , 而是首先要问新的还是陈的 , 上等的陈八马大红袍茶和下等的新茶都不能比 。 隔年的陈茶不仅是没有香味 , 连汤色都是浑的 。
因此 , 绿茶的保存是一个大问题 。 每年春天 , 当绿色回归大地时 , 我心里总想着买茶 。 碧螺春汛期过去了 , 第二天过去了 , 雨也过去了 , 炒青开始烤了 。 这个时候最希望有几个晴天 , 晴天炒出来的茶水分很少 。 我一炒就买 , 赶紧回家藏在冰箱里 。 从炸到藏最好不要超过三天 。 每年买茶似乎是一件大事 。 买不好 , 会后悔一年 , 虽然不是一辈子 。
【陆的“茶道”与“酒乐”,天心村斗茶赛】在《苏州日报》老板孙燮家 , 深秋我和陆喝了两杯 , 听了陆的话 , 写了他的祝酒辞 , 《壶中日月》 。 他说:他不喜欢成熟 , 喜欢水果 。 当它成熟时 , 它会掉到地上腐烂 。 他喜欢年轻和年轻 。
在鲁的散文中 , 酒类散文明显多于茶类散文 , 如《做鬼亦陶然》、《屋后的酒店》都是以饮酒为题材 , 鲁一生的饮酒经历也是如此 。 《酒仙汪曾祺》是为酒店设计的 , 那种专门为喝酒的人开的酒店 。 只有几粒斗和几块五香豆腐 。 《一滴何曾到九泉》1《华夏酒报》悼念逝去的朋友 , 用酒缅怀朋友 , 用酒祭朋友 。 翻开鲁的选集 , 酒是芬芳的 , 淡淡的洋河蓝色的清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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