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新闻采访人员 罗昕
近日 , 浙江青年作家徐衎的第一本中短篇小说集《仙》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
徐衎生于1989年 , 硕士毕业于南开大学现当代文学专业 , 曾蝉联两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 入选浙江省第三批“新荷计划青年作家人才库” 。 他初中写过一个武侠小说 , 叫《XX传奇》 , 不过最后没写完 。 高二那年 , 他第一次完成了一个不短的小说 , 按他自己的话说 , 是“很青春很校园很疼痛”的那种 , 手写在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上 , 在同学之间传阅 。 上了大学 , 他选择了汉语言文学专业 , 开始在传统文学期刊上发表小说与散文 。
这本《仙》集结了他的七篇小说 。 这些小说里常出现一个名叫“婺城”的地方 , 生活其中的是独居老人、孤残儿童、个体户、游子移民、文艺青年等形形色色的“边缘人物” 。
“书里本来有一篇同名小说 , 就叫《仙》 , 那是我2016年写的一个小说 ,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 , 这篇未能收入书中 , 于是阴差阳错成了这样一张‘没有同名主打歌的专辑’ 。 ”在新书出版之际 , 徐衎接受了澎湃新闻采访人员专访 。 在他看来 , 《仙》其实特别适合用作这本书的书名 , 因为七篇小说里的人物都是小人物 , 都是小的城里的小的民和小的命 , 但不妨碍他们有飞升超脱的欲望 , 在疲于应付的凡俗琐事之余 , 都不忘奖赏自己 , 努力让自己开心一点 。 因此本书英文名又译作:detachment(超脱) 。
文章插图
中短篇小说集《仙》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这七篇小说多首发于2018年的文学期刊 。 这一年是徐衎成果颇丰的一年 , 他在《人民文学》《收获》《十月》《花城》《上海文学》等刊物发表了10部小说与随笔 , 并获得第五届“人民文学·紫金之星”短篇小说佳作奖 。 比起2018年 , 徐衎近两年的作品发表数量少了 , 这其中有“时间更碎 , 难以集中”的客观因素 , 亦有“想得更多 , 想驾驭的体量更大、更复杂”的缘故 。
在《仙》出版之前 , 徐衎对七篇小说重新修订 。 “比如《红墙绿水黄琉璃》 , 修订后删了五千多字 , 一点不影响表达 , 很惭愧 。 ”也是在这样的回望与自省中 , 他确信自己近两年的小说观和写作追求也在悄然改变 。
“原来表达的主题多是家庭关系、小城家乡 , 现在想变得更开阔一点 , 比如还是写人际关系 , 但希望比以前更多元、复杂 , 地域也不仅仅局限于‘婺城’、工厂 。 写作技术上也有些变化 , 不管是出于成熟的原因还是乐趣的追求 。 ”
徐衎还告诉澎湃新闻采访人员 , 他现在不认为年轻作者写父辈写历史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 尽管自己也吃了这方面的一些红利 , 收获了一些赞誉 。 “因此我比较欣赏周嘉宁的写作 , 将那些还没有成为历史的当下时刻 , 在它们成为历史之前 , 先把它们写出来 , 使其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 同时平视历史时代中的‘小我’又不耽溺于‘小’ ,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青春写作 , 反倒是扭转了一种写作惯性 , 建立了一种新的、开阔的青春书写 , 很钦佩 , 值得我学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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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衎
【对话】
县城里的那些小人物
澎湃新闻:从这本书来看 , 你常写到小县城里的这几类人:中老年女性、残障人士、下岗工人、“和别人不一样”的文学青年 。 为什么对这几类人特别关注?是有意识的吗?
徐衎:这些人群倒是没有刻意去关注 , 因为和我的距离不算远 , 或目睹或道听途说 , 就沉淀成了意识或潜意识 , 比如买断工龄的棉纺厂职工 , 并非是东北老工业基地的“特产” , 还有福利工厂的残疾人、被收养的孤残儿童 , 因缘际会我都有所接触 , 都有所感触 , 就写了 。 但反过来不能说我成长、生活的环境有多么破败衰朽 , 相反这也是当代县城的一种活力的注脚 , 能容纳繁荣昌盛 , 也包容边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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