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着茶香的记忆

 " ……梦荷如果能一手抹去那聒噪的蛙鸣 , 抹去流寇一样扰人静思的水蚤 , 只留下朦胧的月色 , 和像月色一般朦胧的梦;如果远天的密云不携来风暴 , 塘里的游鱼不扇起浮泥 , 只有疏星明灭的夜空 , 和夜空一般明灭着疏星的池水;举起半个夏天苦守的掌心 , 捧几点喜泪一样温柔的水滴 , 那时有清丽的乐音自水中袅袅升起 。 白衣仙子裙裾掖着荧火 , 在绿色的圆舞池里 , 跳一阕荷花的梦和梦里的荷花 。 ……"再次读到席慕容的这篇散文的时候 , 我已是个毕业半年的小青年 , 青涩依旧 , 但已没有了当初的童真 。 记得当初非常固执的喜欢这篇文章 , 固执到早读老师让背课文的时候 , 站着的我就大声的朗诵着这篇《孤雁·荷梦·小草》 。 记忆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 平时工作学习 , 慢慢堆积起来的东西杂乱无章的堆放在脑海的某个角落 , 当某个时刻似曾相识的东西映入眼帘的时候 , 它就会像一条牵在手里的线 , 被你从重重的浮尘中拉起 , 出现在你眼前 。  

弥漫着茶香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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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跟朋友聊天 , 说到梦想这个东西 , 朋友说:“我的梦想就是去到一个面朝大海 , 春暖花开的地方去隐居 。 ”低头沉思片刻后未等我开口就继续坏笑着说:“旁边最好有一家KTV 。 ”我笑着说:“这么说的话 , 我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达成你的这梦想了 , 我的家就是这么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地儿 , 只不过旁边没有你要的KTV 。 ”当然 , 这只是个玩笑 , 我的家是一个典型的小山村 , 它的独特魅力在于除了是生我养我的故乡外 , 旁边还有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湖 。 在外求学的这些年 , 呆在它身边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 所以相聚的每分每秒我都倍加珍惜 。 吹起波澜的微风 , 撩动岸边妖娆的柳枝 , 或是热情或是娇羞的荷花丛间飞舞的蜻蜓 , 晚归的打渔人头上闪着的灯光 , 疏星明灭的夜空和夜空一般明灭着疏星的湖水……这些加在一起 , 编织成了我童年的梦 。
 
弥漫着茶香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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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茶香的记忆】父亲是个很要强的人 , 从我懵懂的时候开始 , 他就是个风里来雨里去重担压肩的样子 , 一直伴随着他的 , 是那个泛着褐色茶锈光晕的水壶 。 那时候还很困难 , 乡下人嘛 , 也从来不说品茶 , 更没有专门用的茶具 。 平日里往往都是一海深深的大瓷碗 , 浓浓苦苦尽是茶叶 , 喝起来也是大口大口地灌 , 真真的豪爽泼辣 。 父亲每天早起去城里卖前一天晚上从村里其他人那里收来的鱼 , 妈妈就更早的起来为他做一顿简单的早餐 , 另外还有一满壶滚烫的茶水 。 有时候妈妈要去送父亲 , 而我又太小 , 就只能把我锁在家里 , 所以关于父亲 , 茶水和黑黑的屋子便占据了我童年记忆的很大空间……
后来 , 日子慢慢红火了起来 , 日子没有以前那么难过了 , 父亲饮茶的嗜好却一直没有减退过 。 记得老早之前问过他为什么喜欢喝茶 , 因为我的记忆里 , 茶水的味道并没有汽水那么甘甜 。 得到的回答仅仅是两个字“提神” 。 当然 , 那时的我并不懂茶 。
记得有一次 , 父亲的朋友送了2个饼 , 上面也没有啥字 , 父亲也没有说是什么 。 放了好几年了 , 我一直以为是梅干菜压缩版的 。 直到有次我哥来我这裡看到 , 就拿走了 , 我当时还想梅干菜烧肉没有了 。
后来父亲有一次款待朋友 , 要找那两个饼 , 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 后来来问我 , 我说给表哥拿走了 , 那不是梅干菜么?父亲说那是普洱茶饼啊 , 市面上老贵的 。 这么一说 , 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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