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饼|中国这么大,哪里的早餐最好吃?( 二 )





在湖南 , 这碗粉是:
自添辣椒的长沙清汤肉丝粉;牛里牛气的常德津市牛肉粉;“哨子”花样繁多的湘西米粉;
一个“鲜”字定调的衡阳鱼粉;“油与火的艺术”尽显的株洲醴陵炒粉;
……
湖南米粉 , 只是一个笼统的概括 , 因为在湖南 , 一个县一种方言一个米粉 。 “闻一闻提神醒脑 , 嗦一嗦舒经活络” , 湖南人一天的生活是被米粉唤醒的 。



在云南米线界 , 以小锅米线为尊 。
一份小锅米线在被端上桌前 , 需得经过一场火热的洗礼 。 铜锅洗净后 , 架在炭火之上 , 依次放入酸浆米线、肥瘦均匀的碎肉、各种配料 , 看它们在锅中沸腾上一阵后 , 以一勺麻辣红油收尾 , 才大功告成 。

而这碗粉到了贵州 , 则变成了一碗碗羊肉粉 。
无论是兴义、遵义、金沙、黔西、还是六盘水 , 都有羊肉粉的“半城之地” 。 一口鲜美的羊汤 , 被切成薄片的新鲜羊肉 , 配上爽滑的米粉 , 在各色调料与油辣椒的加持下 , 入口即化 。

至于南京的清晨 , 鸭血粉丝汤的存在则加深了“没有一只鸭能活着离开南京”的想象 。
奶白的汤底上飘着碧绿的香菜和星星点点的辣油 , 鸭血暗红 , 鸭血嫩滑 , 鸭肠爽脆 , 鸭肝软糯 , 鸭心有韧性 , 鸭肫嚼起来声音清脆 , 可谓色、香、味、口感俱全 。


南米=“早”
“早”是扬州的“早上水包”:
甜润的千层油糕;状如宝塔的烫干丝;莹绿似玉的翡翠烧麦;一根吸管就能成全美味的蟹黄汤包;
浓汤浇头醇香非常的“富春茶社”白汤脆鱼面;加了蛋清的面皮筋道的“共和春”红汤虾籽馄饨;
……
“早上起来日已高 , 只觉心里闹潮潮 , 茶馆里头走一遭 。 拌干丝 , 风味糕 , 蟹壳黄 , 千层糕 , 翡翠烧卖 , 三丁包;清汤面 , 脆火烧 , 龙井茶叶香气飘” , 这是扬州早茶亦是扬州早餐的真实写照 。



“早”是广州的“早茶”:
虾饺皇?干蒸烧卖?马蹄糕?萝卜糕?
叉烧包?流沙包?娥姐粉果?干蒸烧麦?
.....
如何从花样百出的各色茶点中挑出“一盅两件” , 这是老广们“叹”了几十年才练出的心中有数 。


“早”是武汉的“过早”:
蔡林记的热干面;老通城的豆皮;四季美的汤包;田恒启的糊汤米粉;
厚生里的什锦豆腐脑;民生食堂的小小汤圆;
……
户部巷活色生香的早点烟火气 , 是打开武汉的正确姿势 。 晨起 , 走上街头的武汉人碰见熟人之后总要问候一句 , “过早么?”


北面=“饼”
这张“饼”落在山东 , 是煎饼;落在天津 , 是煎饼果子;都是煎饼 , 但两者合而不同 。
在天津人的眼里 , 煎饼的原料得是绿豆糊 , 这样煎出来的饼皮有绿豆的温软清香 , 不粘不腻;而山东煎饼 , 麦子、玉米、高粱、地瓜都能做皮儿 。

煎饼果子
对待煎饼馃子 , 天津人从不滥情 , 最吃香的永远是 “鸡蛋、馃子、馃箅儿、绿豆面儿”的组合;在这方面山东人也很是认同 , 无论是酸煎饼、菜煎饼、滚煎饼、糖酥煎饼 , 微甜的葱和咸香的豆瓣酱是永远的经典 。

煎饼果子

煎饼
诚然 , 一张煎饼承包不了人们的一年365个清晨 。
在天津晨食界 , “浆子馃子老豆腐 , 窝头大饼锅巴菜 , 云吞卷圈面茶 , 来碗羊汤就烧饼”;在山东 , 馒头、糁汤、油条、锅饼、榨菜……也照样吃个五花八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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